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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弟的一夜情人(BL生子)试阅

简介:

  弟坭弟被所谓的名门正派围坭攻而王,叶淳得知弟坭弟的一坭夜坭情人意外怀了弟坭弟的骨肉,于是找到此人,要他生下孩子。什么?不想生?不想生也得生!

  

    

  

  

  白写意战战兢兢地端起了碗,看着里头黑乎乎的yào汁。喝?会不会很痛?怕这事儿处理得不干净,还特地找到了这个专门干这事儿的地方,老太婆说一碗yào下去铁定见效,可是听说sǐ在这上头的人可不少。不喝?听说那家伙被人追shāsǐ了,不然怎么也得讨点儿好处来,现在倒好,连个能负责的人都没了,难不成还生下来自己养?

  白写意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险些把yào碗给打翻了。都是他一时鬼迷心窍,看那家伙长得俊美非凡,qiú了一夜之欢,谁知道就这么巧,竟然珠胎暗结,本来想追上来讨点儿好处,却听说他被仇人给shā了,一耽搁,孩子都有两个月了,再不做后悔都迟了,这才找了一家专门帮人家打胎的医馆,当家的老太婆做惯了这生意的,领着他到了一个隔间,又叫人给他熬了一碗yào就走了,说是一会儿出来了再给她看。

  可是,犹豫了半天,白写意都没能喝下去,眼看yào都要凉了,咬咬牙,白写意一抬yào碗,就要将yào喝下去,手腕突然一阵剧痛,手里的yào碗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碎了一地,一个带着斗笠一身白衣的人站在他的面前。

  老太婆听到里头的动静,撩了帘子进来,“怎么这么大动静,喝碗yào跟shā坭人一样——”话没说完,看见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也是惊讶,就要破口大骂,白衣人扔给她一锭银子,手一伸,拉着白写意就消失在了她面前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“呕——呕——”白写意抱着一棵树不住地呕着,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一句话都没说就用轻功带着他出来了,他怀坭孕以后偶尔也有些孕期反应,但还能应付,这会儿全都出来了。偏偏这个人似乎完全不知道他的辛苦,看他一直吐,好不容易吐完了,又把他带到了一家食肆,一看到食物,白写意虽然已经吐无可吐,但也白了一张脸。

  “呕——呕——”白写意不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了什么背字,他想要跟这个家伙沟通一下,但是油烟的味道又让他反胃。

  “吃。”白衣人把饭菜往他面前推了推,一个刻板的男人的声音,立刻惹得白写意bào怒,“吃什么吃,老坭子想吐!”

  周围的空气顿时下降,虽然看不见白衣人的脸,但白写意还是自觉tūn下了更多骂人的话。

  “你不吃,孩子受不了。”白衣人语气平淡地说,甚至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,但不知道为什么,白写意就觉得斗笠下他的脸一定是寒如冰霜。

  但是白写意仍然不想吃,他真的吃不下,害喜又不是他能控坭制的,他一看见吃的就想吐,怀坭孕以后都瘦了!但是白衣人的yín坭威让他隐隐觉得害怕,只能呐呐地说:“我正害喜呢,看见吃的就想吐。”想想觉得不对劲,这个男人知道他怀坭孕了,在他准备打胎的时候把他带走了?他是谁??

  白写意顿时坐立不安,该不是那个家伙的仇人来斩cǎo除根的吧?不要啊,他本来就没打算要这个孩子啊,能不能让他把孩子打掉就算了??

  白衣人似乎不知道白写意还会害喜,想了半天,才问道:“那你想吃什么?”

  “梅子!”白写意拖口而出,“很酸的那种!”顾不得去思考这个人是不是来shā他的,他好想吃酸酸的梅子。

  白衣人沉默了一阵,带着他结账走人。

  “喂,去哪儿啊?”

  “mǎi梅子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吃着酸酸的梅子,白写意胃里的难受缓解了,才空出脑子来思考自己一直没来得及思考的问题。“喂,你是谁啊?”

  “叶淳。”

  “叶淳是谁?”白写意丈二和尚mō不着头脑,“你找我坭干嘛?”

  “生孩子。”

  白写意dāi愣地看着这个一身雪白的人。开什么玩笑?生孩子,是要跟他生孩子,还是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?莫非这人是有什么隐疾,所以想要给别人白养个儿子?可是他可没打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啊!

  “喂喂,我没说我要生孩子啊!”白写意快走几步追上他,白衣人脚步一顿,他直直地撞了上去,硬坭硬的,倒是有一副好身板。

  白衣人扶他站稳,“必须生。”

  白写意气得跳脚,这什么人啊?打哪儿蹦出来的?人话不会说,尽干些气人的事儿,怒道:“我就是不生,我穷得很,生出来谁养啊!”

  谁料白衣人仍旧是平淡地说:“我养。”

  白写意被噎住了,“你谁啊?凭什么给你养?”

  白衣人似乎还认真的想了想,说:“这是弟坭弟的儿子。”

  白写意又要发坭怒,但是脑子突然一转,想到他刚才说的名字,又想想那个人,发现他们好像都姓“叶”,于是试探地问道:“你是……叶然的哥坭哥?”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白写意不知道自己是走运还是不走运,在遇到叶然之前他一直是个雏儿,嫁人吧,以他这样没身份没地位的双儿难免要落为他人的玩物,干脆就一个人闯荡jiāng湖,两个月前偶遇叶然,垂涎于那人的俊美外表,跟他发生了关系,完美的一坭夜坭情之后却意外怀坭孕了。

  白写意开始向人打听叶然,想着如果他不想要这个孩子就找他要笔钱把孩子做了,要是对方还念些旧情说不定还会多给一些,他就有些曰子不用出去讨生活了。当然,他也存了侥幸,也许那人就稀罕孩子,干脆娶了他一起过曰子呢?

  谁知道,好不容易跟了来,却听人说前几天他被仇人围坭攻sǐ了。白写意不敢露面,怕被人知道他怀了叶然的孩子斩cǎo除根,就向着只能认栽,偷偷地把孩子做了算了,却有一个自称是叶然的哥坭哥的人叫他把孩子生下来。

  “那我有什么好处?”白写意上下打量着白衣人,但是这个人把自己罩得严严实实,他什么都看不见。

  “你想要什么?”

  白写意的脑子飞快地转着,不知道这个人本事究竟有多大,要是抓牢了他,是不是下半生就无忧了?于是试探地问道:“以后你养着我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包吃包住包玩儿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别人欺负我你帮忙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每天都要给我mǎi梅子!”

  “嗯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“叶淳,你shā了我帮里十几个弟兄,哪里跑!”就在白写意hú搅蛮缠的时候,一帮人围了过来。

  白写意翻了一个白眼,他怎么没看出来叶淳像是要逃跑的样子?

  “你们shā了我弟坭弟,该sǐ。”叶淳刻板的声音再次传来,白写意几乎看不见他怎么出手的,叶淳大手一伸,身形快如闪电,那帮人已经被尽数除去,连叶淳的身都没近得。叶淳退回白写意身边,有什么东西迅速地缠回他的腰间,白写意细细看去,还能看到那东西在他的腰间反射坭出纯白的光。是一柄软剑。

  白写意瞠目结舌地看着叶淳,“你你你——你武功这么好啊?”

  叶淳不以为意回想着与自己交过手的一个人,“还不够好。”

  白写意认定他只是谦虚。虽然这帮人看起来不怎么样,但怎么都是正规帮坭派里的,有十几二十个,可是在他手下没有一点儿反坭抗的余地。看来他答应不让别人欺负他也是有点儿底气的嘛。要是生个孩子能保以后平安,还能混吃混喝,那也挺划算的。白写意决定,他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!

  

  

  

  

  

  就这样,两个人搭起了伙,但说是搭伙,但白写意连叶淳的样子都没看到过呢!每次想要趁他休息的时候偷看他的脸,都被他抓了个现行。白写意就纳闷了,这人都不用睡觉的么?

  又一次被迅速地抓坭住了手腕,白写意不干了,“什么啊,脸都不给我看,要是哪天你把我给丢坭了,我去哪儿找你啊?”

  “不会把你丢坭了。”依然是刻板的声音。白写意气得要命,心生一计,装作去扯他的斗笠,他一挡,就顺势往地上坐去。

  “哎哟,我的肚子——”白写意捂着肚子嚷嚷道。

  白衣人一怔,过来查看,白写意倒入他的怀中,怕又伤了他,白衣人这次没有推开他,白写意眼疾手快,一下子将他的斗笠翻开。

  好英俊的一张脸,有如dāo削,玉石所铸,一分不多,一分不少,虽白坭皙不显女气,更不是无力的苍白,而是一种健康的sè彩,白写意mō一把,觉得那皮肤比他的还好,在练武之人当中绝对算是最好的了。他哪里知道,叶淳自小在山中苦练武艺,xī取天地精huá,练的又是高等武功,当然不是jiāng湖上那些武夫所能比的。这一看,直把白写意看dāi了去。

  口水直liú的白写意心想,真不愧是两兄弟,长得倒是挺像的,不过叶淳比叶然更不食人间烟火就是了。

  但是,美男一开口就坏了形象,跟他的声音一样,他的表情也是刻板得要sǐ,“你没事吧?”

  “没事。”白写意郁闷地推开他自己站了起来,没好气地说,“你老把脸zàng着干嘛?”

  “叶然说太招人了。”

  白写意扑哧一笑,就没见叶然把脸zàng起来,怕是那家伙觉得自己的哥坭哥比自己长得更帅,抢了他的人气吧?白写意认真地想了想,单凭长相的话,叶淳还真的比他弟坭弟要略胜一筹,但叶淳dāi板的样子却比不得叶然,话说那个家伙也不像个坏人,怎么会被人称作魔教妖人?当初他打听的可是几大门派联合围坭攻,叶然的武功也是不错的,可是在众门派的围坭攻下也是寡不敌众,竟然就这么sǐ了。这么想着,白写意好奇地问道:“叶然真的是魔教的人?”

  叶淳瞥他一眼,虽然他一直都是刻板的样子,但白写意就是觉得他那一眼很有气势,“没有魔教,是青伦教。”

  白写意又是一个白眼,青伦教就青伦教,jiāng湖上谁不知道青伦教是魔教?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说道青伦教,在jiāng湖上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就连白写意这种在jiāng湖上混吃等sǐ的人都能说出几个有关青伦教的段子来。据说,青伦教的教众都自带几分xié气,从来不讲武林道坭义,只为一己私欲,更有甚者,shā坭人不眨眼,tú人满门也是常有的事,所以被jiāng湖人称作魔教。

  不过不管别人怎么说,这青伦教是坏是好都不关他白写意什么事,他自小父母双王,没什么qīn戚,不过是不想沦为玩物,才在jiāng湖上讨口饭吃,能不惹事绝不惹事,能保命绝不出头,这么平凡的一个人,估计青伦教的人也没那个兴趣去找茬。故而,就算是知道了叶然是魔教中人,也不在意,只是可惜了叶然那张俊俏的脸,早知道就缠着他多做几次了。

  可惜可惜。

  不过,更可惜的是,上天又给他送来一个美男子,却是个面瘫,让他这个一向很有爱美之心的人都觉得无趣得很,这个dāi坭子!

  白写意吃饱喝足了mō坭mō自己的肚子,这才是yé,把这孩子生下来,他下半生就有个依靠了~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白写意觉得自己真是太走运了,一夜(河坭蟹)情找了个俊美非凡的男人,他sǐ了以后又有比他更俊美的哥坭哥帮他负责养儿子加伺候他,莫非是上天看他前十九年过得太凄惨,所以派人来拯救他?

  白写意安然地躺在摇椅上,指挥着下人打扫屋子,“卧室要打扫干净点儿啊,对,洒点儿水,去去灰。”一边看看坐在房顶擦剑的叶淳。要是能在这儿住一辈子,那也不错了。本来叶淳是要带他去住客栈的,但是白写意说客栈人多嘈杂,不适合养胎,叶淳就给他mǎi了座宅子,白写意又说自己身坭子不方便,打扫不了房间,做不了饭,叶淳就mǎi了几个下人,白写意只要动动嘴就行了。

  至于这宅子,叶淳直接把房契给了他,喜得他一连qīn了房契好几口。打他记事以来,还没有过自己的房子呢,一个茅房那么大的地儿都没有!没钱的时候破庙里头凑合一晚,荒郊野外也是睡过的,一下子房子有了,下人都有了,把他喜得跟什么似的,当然要过足了瘾。当然,也把叶淳说的他们只是在这里等人的事儿给忘到天边去了。

  怀坭孕的人总是很累,白写意躺了一会儿就困了,醒过来的时候,旁边放着一个罐子,打开一看,是酸梅,还没吃,光是闻到那味儿就让他心旷神怡了。瞥一眼屋顶,他还真是说到做到啊。一看,叶淳竟然还在认真地擦着剑,白写意绝倒,这个有洁癖的家伙!家里一开始打扫,他就跳上了屋顶,然后就没见他下来过,nòng得他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,真是无趣。

  无聊地躺在椅子上,白写意看着屋顶上的人发dāi,心里就是不明白,怎么叶然那种性格的人会有这么一个面瘫哥坭哥呢?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叶然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白写意仔细地想了想。

  那一天,他像往常一样做着帮人家跑tuǐ的活路,一人自guān道骑马飞驰而过。那人生得俊美非凡,是他平生仅见,一双凤眼羡煞女子,将他看得dāi了去。偏偏美男子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还对着他微微一笑,险些把他的魂儿给勾了。

 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bà了,等到了驿站,那美男竟然也在,白写意挪不动步子了,心想,要是能跟这样的美男一夜风坭liú,也算是不枉此生了,虽然他不打算嫁人,但并不妨碍他行男女之事,相反,双儿在此事上很有天赋,所以没身份没地位的双儿才易沦为玩物。

  其实白写意长得不赖,平时不想惹来事端,所以多用泥糊脸,头发也松松地束着,半遮着眼睛,若拨坭开头发,洗净了脸,也算是个清秀jiā人。叶然常年混迹于风坭月之中又怎么能看不出来,在这样的荒村夜店来个一夜风坭liú也不错,所以两人hán蓄地相互勾搭了一下就到了床坭上。

  那一晚的滋味的确销坭魂。白写意现在想起来也是口水直liú。他虽然是第一次,但天赋所在,跟久经风坭月的叶然配合默契,两人一番鱼坭水之欢是行得畅快淋漓。第二天叶然还有事就离开了,白写意也不是tān心的人,要了个名字就满意地跟他分开了,不过那时候他也不知道叶然是什么魔教妖人,要是早知道,说不定就不找他,自己偷偷地把孩子打掉算了,也就没有之后的事,正是他一路找来,叶淳才能听到风声,本来救援不及时个遗憾,但如果能保护好弟坭弟的遗腹子,再把那些围坭攻弟坭弟的人给shā了,也算是了一桩心愿,只是他不会照顾人,只能等那人与他会合,再把人往教中带。在叶淳眼里,孕夫大概跟易碎的玻璃差不多了,万一照顾得不得当,露了馅就坏了,所以找到白写意以后他从没让人离开过他的视线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白写意无聊得打了一个呵欠,眼睛一huā,就不见了屋顶上的人影,他张着嘴巴四处张望,发现叶淳不见了!扯过一个下人问道:“叶淳呢?”下人哪里知道叶淳叫什么,但是主坭子就这两个,猜他是问mǎi他们回来的老坭yé,慌张地往屋顶上看,当然没人,“小的也不知道啊,不是一直都在屋顶吗?”

  白写意放开他,狐疑地想,莫非是嫌他烦,把他丢下了?不像啊。这时候外面隐约传来几声惨叫,一个白sè的人影又窜上了房顶,叶淳那张俊美的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,可是白写意眼尖地看到他手中的软剑泛着红光。只见他依然坐下,拿出软布擦剑,如同刚才没有消失过一样。

  这下白写意是洒的也明白了,难怪他一直都在上面擦剑,感情是他的剑不停地在染xuè啊。突然一个哆嗦,mō坭mō自己的肚子,还好肚子里有货,不然哪里轮得到他使唤这个长得好看武功又高强的男人?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四个月后。

  叶淳要等的人一直没来,不过他也没有表现出很着急的样子,每天除了在院子里练剑,就是坐在屋顶擦剑,敌xí的时候就拔剑,白写意每天都能看到他从不离手的软剑huá美的liú光,时不时地要想一想那把剑得值多少钱。他从没见叶淳缺过钱,也好奇过,不过曾经也混迹过jiāng湖的他深知好奇心会shāsǐ猫这个道理,所以只是想想就算了。

  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六个月了,在身前隆坭起一个明显的弧度。安定了一段时间以后,白写意有点儿坐不住了,偶尔也想往外跑,但是出去了几回以后发现,外面太危险了,总有些不长眼的人要来sāo扰一下,万一哪天来的人多了叶淳护不住他,那就糟糕了,于是渐渐地不怎么外出,而是专心地捣鼓自己的宅子,今天在这里种一棵树,明天在那里栽一株huā,偶尔sāo扰一下叶淳,再小睡一会儿,曰子倒也过得惬意。

  “哎哎,叶淳,我腰痛,来帮我揉坭揉。”白写意躺在他的专椅上,又开始哼哼。

  “叫下人帮你揉。”白写意面无表情地说。

  “不行,他们笨手笨脚的,把我揉痛了怎么办。”白写意mō坭着自己身前的一团肉一脸无赖相。果然,屋顶上的白sè人影一晃来到了他的身边,轻重适度地帮他揉起了腰。

  白写意舒服地在躺椅上哼哼唧唧,感觉自己又要睡着了。突然,肚子一痛。

  “哎哟。”白写意一捂肚子,上面鼓坭起了一个小小的包,他按了按自己的肚子,这里消下去了,那里又起来了。

  “怎么了?”叶淳好看的眉皱起。每次涉及到白写意的肚子,他总是这个样子。

  “他踢我。”白写意拉起叶淳的手放在孩子闹腾的地方,“你看,这里——还有这里。”

  叶淳被他拉着感受着侄坭儿的胎动,脸上的表情似有松动。

  “这么闹腾,说不定是个儿子。”白写意说,又想起什么,惊慌地问道,“要是个闺女或者双儿呢?你不会不要她吧?”

  叶淳看他一眼,慢tūntūn地答道:“要。”白写意松了一口气,他还真怕生不出儿子这人会嫌弃,不过看叶淳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孩子的性别,只要是他弟坭弟的孩子,他都照单全收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这天,有一只鸽子来找叶淳。白写意经常看见有人飞鸽传书给他,但这一次他看了上面的内容后表情似乎带了点儿凝重。

  “怎么了?”

  “他来了。”叶淳简短地说道,“收拾东西,走。”

  叶淳看似从不强坭迫他,但每一次的决定都是不容置疑的,所以在白写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已经跟叶淳一起坐到了马背上。

  “喂,我这个样子还能骑马?”白写意大叫,一边捧着自己的肚子,好让它不受那么大的颠簸, 叶淳从身后环住他,纵马疾驰。如果是在从前,白写意一定很享受被美男抱在怀里,但是他这样的身坭子,骑马也太伤身了,于是不得不大呼小叫起来。

  “喂喂,我的肚子!”

  可是叫了一路,平时小心待他的叶淳也没有什么反应,只是一路快马疾驰,好像有鬼追着他们似的。

  “哎哟,不行,我的肚子,疼——”怀坭孕的人受不得颠簸,过了一会儿白写意的肚子还真的不舒服了,他捂着肚子,觉得身坭子都不是自己的了,马飞快地跑着,他回头,看见叶淳紧抿的唇,还真是该sǐ的好看。

  可是现在不是看美男的时候啊,他的肚子真的很痛!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叶淳这样严肃的表情,他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,最近偶尔还能借着让他跟自己肚子里的孩子qīn近的时候看到那么一丝的wēn柔。白写意渐渐地不再叫喊,因为他的意识已经朦胧了,不过这也没有持续多久,一阵狂风吹来,白写意听到一声马的嘶叫,然后他就飞了起来!

  没错,真的是飞!叶淳的手臂sǐsǐ地搂着他,俊美的容颜带着怒气和谨慎,待他们终于落到地上,白写意看到了他们刚才骑的那匹马口吐白沫地倒在了地上,一个红sè的人影落在了马的旁边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看来叶淳顾忌的就是这个人,不过白写意没那个心思细想,因为他旁边的叶淳瞬间肌肉坭紧绷,白写意只觉得银光一闪,叶淳已经抽坭出腰间软剑冲了过去。白写意没了支撑,捂着肚子踉跄坐倒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未完。丫丫の杂货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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